健康时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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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致命弱点,所谓一物降一物,有的人天不怕地不怕,却会有看不见的硬伤或暗疾,犹如阿喀琉斯之踵。《请回答》里阿泽的爸爸,高大而淡定的外表下却藏着一个惧怕老鼠的灵魂。
再拿自己为例,我决非讲究之人,房子脏乱差,能忍,蟑螂地上爬,不怕,但唾沫(包括痰)是我的克星,是我的七寸。鼠类虽鄙,但鼠不犯我,至于唾沫,则躲无可躲,藏无可藏,因其无处不在也!
1.口水这件事儿
唾沫俗称口水,有人的地方就有口水。我小时候生活在一个大家庭,都在一个桌上吃饭,几双筷子一齐伸向盘子,全家人的口水混在一起不分你我。
吃饭的时候,我都最快的速度在没人动过的地方夹上几口,结束用餐。后来学聪明了,拿个大碗把菜都夹出来一点,再慢慢吃。如果上桌晚了,对于辨不清口水位置的剩菜,我宁愿饿着也不去吃。
直觉告诉我,这叫毛病,恐不能为外人道,我表现得很隐蔽,别人不太看得出来。但此事给我带来无穷的烦恼,经常会因为没有“干净”的食物吃,默默地愤怒。
我最喜欢吃自助餐,端着一盘子美食找个安静的角落慢慢享受。如果是和众人聚餐,就只能尽量克服了。吃饭也是一种社交,边吃边说是正常的,光吃不说显得不正常。但从内心来讲,我喜欢先吃饭,把肚子填饱之后,坐在那里一边消化,一边加入聊天。
将心比心,我也尽量避免让别人吃到我的口水,共吃一盘菜时,夹起食物,牙齿咬住,抽出筷子,再细嚼慢咽。但不是所有的食物都适合这样吃,比如蓝莓土豆泥。
读大学的那几年过得最舒坦,学校的卫生工作做得很好,食堂的师傅清一色戴着口罩,让人有说不出来的踏实。
2.非典的“后遗症”
非典刚刚发生的时候,人们是无知无畏的,很多人都不戴口罩。
随着警报不断升级和知识的普及,大众知道了非典是通过飞沫传播的。原来口水有静态和动态之分,对于动态的口水,俗称飞沫,防起来是难上加难,看到说话唾沫横飞的人,有多远躲多远就对了。
飞沫在阳光下能看到,但在室内看不见摸不着。韩国电影《流感》,把打喷嚏、咳嗽所产生的飞沫用特技渲染得像雾像雨又像风。还有周星驰的《九品芝麻官》,将唾沫横飞用艺术夸张的手法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非典过后,我开始介意飞沫这件事。防止飞沫,从自身做起。现在我吃饭时会“食不语”。在说话时,通过控制口部肌肉,让气流缓缓输出,以不喷唾沫为宜。从实际经验来看,简单易行,只要说话轻缓一些,就能改善飞沫,人人都可以做到,既是优雅的姿态,也是一种卫生习惯。
3.当幽门螺杆菌来敲门
生了孩子之后,爷爷奶奶来帮忙。孩子一出生就打了各种疫苗,两位老人也医院检查了乙肝抗体,以确保健康带娃。
在抚养孩子的过程中,也和老人商量好,用干净的筷子给孩子夹菜。当然,积习难改是正常的,家庭气氛也因此紧张过。
后来,遇到了一个转折点。
孩子四岁时,食欲不佳,身材瘦小。在黄医生的指点下,给孩子抽血查了幽门螺杆菌。当年查幽门螺杆菌还是比较少见的。直到现在,很多单位的体检项目中也没有这一项,想做的话只能自费。
孩子幽门螺杆菌的检查结果显示阳性。于是全家如临大敌,果断制定如下措施:一,所有的餐具消毒;二,各自的碗筷分开;三,全家都去做检查。
检验结果是,两位老人是阳性,我和先生是阴性。医院开的药吃了几个星期,再去复查也都转阴了。自此,老人的习惯改善了很多。孩子治好之后,饭量也明显增加。
4.在饭店吃饭,免不了接受口水的洗礼
有一次点了一份麻辣烫,刚端上桌,隔壁小伙子打了个喷嚏,离我的桌子有一米多远,我默念一米的喷嚏可忽略不计(通过这次新冠疫情来看,并不科学),但无济于事,刚端上来的麻辣烫立刻不香了。
我喜欢吃某华拉面,虽然是个连锁店,但各家管理不同,有的戴口罩,有的不戴。揉面的时候,几个师傅谈笑风生,让等面的我暗暗叫苦,既不能退款走人,也不能弃面不顾,暗自思忖着滚热的面汤能否稀释掉那点口水,顺便高温消个毒。
说起高温消毒,我想起一次买烧饼的经历,那位大姐用刚摸过钱的手去抓面饼,我提醒了她一句,她反倒很有观点地说,高温一消毒就没事儿了。好吧,高温消毒是万能的?
5.除了厨师的口水,还有服务员的
所谓躲过了厨师,躲不过服务员。曾经经常去一家陕西风味的面馆,刚开张时,我看到服务员将客人用过的餐巾纸一并扫到碗里,特地向老板反映此事,希望餐厅调整做法,但他们并没有。我只能用阿Q精神安慰自己:这家店还算干净的,厕所常年熏着香,服务员统一着装,还带着帽子,等等。在没有找到可替代的陕西面馆之前,先忍着吧。
但有一点很难忍,有的服务员上菜时,会给客人报菜名儿,杏仁菠菜、羊肉泡馍……听听,还都是爆破音b、p,服务员在上,盘子在下,占尽位置优势,在显微镜之下看,又是一幅口水喷洒的壮观场面。
后来那家店搬走了,我又在别处找到一家陕西面馆,也是如此。每次对着我的碗报菜名,我本能会用手去挡,奈何手小碗大,总会漏进去。后来又想了一个奇怪的动作,在他们走到我跟前,端给我之前,自助服务,即自己去端,就是为了能让食物躲过口水的洗礼。尽管这样,也防不胜防,春节前几天,我去吃了碗面,服务员又对着我的食物说:“你的油泼辣子面、肉夹馍……”
那段时间,新冠还很遥远,人们串门的串门、聚餐的聚餐,对这场灾难浑然不觉。后来钟院士号召全国人民隔离十四天,每个人都在回忆去过哪儿,吃过啥?我想到了这位服务员。如果她不幸是感染者,那我也跑不了。
疫情期间,因为太怀念油泼面,自己试着做了几次,很成功,吃得连个豆芽都没剩下。中间还有段插曲,让先生买辣椒面儿,人家买了辣椒丝儿,倒在案板上,我耐心地将其斩碎成粉,不小心还吸进去一些,咳得撕心裂肺,让左邻右舍都不安心。
6.过度服务,难以消受
某捞火锅以热情周到的服务而著称,分店开到了世界各地。我是常客,因为他们的厨师是戴口罩的。但美中不足的是,他们的服务员不戴口罩。
不论等位还是就餐期间,服务员都会不停地问顾客的需求,如果他们戴着口罩,我会很感激;但是,不戴口罩的情况下,频繁地对着我的菜说话,我就很无奈了。
出于礼貌,不便直说,我一般将食物移到里侧,避开他们口水喷洒的区域。当菜上齐之后,要一个“请勿打扰”的桌牌,他们休息,我能安心,两全其美。
真心希望某捞的高层能看到这一段,如果改善服务,让全体员工都戴上专用塑料透明口罩,顾客既能看到热情的微笑,又能享受周到的服务,何乐而不为呢?说不定生意会更兴隆呢。
某连锁餐厅的香汁排骨饭是孩子的最爱,我们经常去的这家,从厨师到收银员,全都戴着透明口罩,因此我们吃得很安心,几乎把这里当成了第二食堂。
孩子还喜欢吃一家连锁餐厅的肥牛饭,但同某华拉面一样,有的店戴口罩有的不戴,管理不统一。有一次,一位抹着鲜艳口红的前台,用她的嗓门人工叫号,大喊三声:“**号,大牛,来取餐。”
大姐,您喊就喊吧,为啥非要正对着我的饭。儿子吃得狼吞虎咽,我心情五味杂陈。后来去超市买了肥牛片,想自己在家做做看,但没有做出来那种味道,即便如此,也不想去那家吃了。城市这么大,还能找不到一家戴着口罩的餐馆?
现在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,城市每个角落的每家餐馆,从上到下,全体人员都戴着口罩。
7.在家吃饭也存在飞沫的困扰
在家里吃饭,也有这方面的困扰。
婆婆勤劳能干,性格开朗,擅长做各种面食。婆婆喜欢在揉面的时候聊天,不论是案板还是面盆,都免不了撒点口水上去。
但为了家庭和谐,我就当看不见。孩子知道我这个毛病,他主动为我分忧,恃宠而骄,私下提醒奶奶不要对着食物说话。
疫情期间,我前所未有地解锁了各种面食的做法,蒸馒头,蒸包子,包饺子,做油泼面,炸油条。我做饭的时候都坚守一条原则,决不让我的口水喷到食物里。
8.希望困扰有朝一日得以解决
前两天看《安家》,剧中老严师傅两口子卖包子时戴口罩,但揉面时不戴口罩还聊个不停,这案板上得喷上多少口水啊。
看剧角度如此清奇的能有几人?
对口水的